*深呼晰

*极限短打,结局自证,我站HE

*不上升蒸煮!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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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此,他终于和二十六岁的自己,顺利和解了。

 

周深从琴房锁门离开的时候,已经很晚了。

他没有戴表,手机也因为没电而自动关机了,所以只能模糊地估计着时间。

此时大概是乌克兰时间的凌晨两点,寒冬的雪无声无息地下着,街上一个人都没有,只有拐角处一个琴房的灯还开着,从里面传出几声轻弱的琴声,淡淡地在雪幕里飘散开。

也不知道是谁这么认真。

周深小小声地感叹了一句。要不是因为即将演出的朋友突然发烧哑了喉咙而迫不得已找他救场,他也不至于在大冬天的晚上和自己死磕到现在。

他突然想起来,上一次这么和自己过不去,都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。

啧。

周深瘪瘪嘴,左右晃了晃头,在原地小幅度地蹦了蹦,然后停下了步子,他倒是要听一听,这弹得到底是个什么曲儿,给人练得这么晚。

他只听了一句。


猝不及防地,一滴眼泪从左眼涌出来,落在心口上。


周深明明清楚地知道,此时自己正站在乌克兰的街头,可不知怎的,他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冬天,只要他回头,就能看到身后还没装修好的梅溪湖大剧院。

他恍惚又听见那人低沉醇厚的嗓音,穿过了三年的雪来到自己身边,说想要一个相隔46个白键的奇迹。

是的,奇迹。

明明音域差得越大,和声就越难协调。可他们两个高低的极端声音,却有着灵魂契合般的和谐。

那人是怎么说他俩的来着?

纯野生,志同道合,心心相惜。

 

无须寻找记忆,那人大提琴般的声音自动在脑海里播放出来,只是这一次,大提琴的小百灵却发不出声音。

周深沉默着,收回了先前朝琴房迈出去的脚,缩着身体站在雪夜的街角——那是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,连路灯都照不亮的角落里。

雪细细密密地下着。

 

琴声还在响,夹杂在风雪里,传到他耳朵里却还是无比地清晰。

他贴在裤缝边上的手微微地抖了抖,半藏在袖子里的食指一点点探出来,极为生涩地,几乎是在原位地打起了小小的拍子。

然后是中指,无名指,小指,直到整只手都抬了起来,做出一个虚握的动作,在空气中本能地敲出那段旋律。


《月弯弯》,前奏选自德彪西《月光》。

 

你在我生命留下的遗憾,怎么还呢?

 

他突然笑起来,回头望了一眼身后漆黑的街道,一步迈进了光圈里。

柔美的人声在雪幕里飘散开,没有词,却也美得不成样子。

 


 

番外:

在周深和李琦的聊天记录里有这样一段话:

“深深,我是说,如果有机会的话,你还会来声入人心吗?”

······

······

“回复:当然。”

“回复:因为长沙的冬天,真的很暖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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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这个应该是我听《月弯弯》的感觉吧,一开始的时候是笑着听的,后来听到会想哭,再后来有一阵子不敢听了,直到前几天猝不及防再次听到《月弯弯》,发现自己已经能够哭着笑出来,才突然觉得对于我来说,2018年的冬天终于要过去了。

他们都会好好的,我一直都相信,你们应该也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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