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荒X一目连

*还是那个OOC的荒和连连23333

*是可爱的小甜品哇

*个人目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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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挪威:


在刚上路的时候,荒特地绕了路去买了一束嫩黄色报春花。

然而当他一脸正经地告诉一目连“这是一月的幸运花,一定要带着”的时候,原本还是一脸茫然的一目连突然笑得东倒西歪,最后笑得干脆摊在位置上不动了。

至于原因,一目连给出的答案是:

“荒,我竟然从来都不知道你居然对这些东西感兴趣。”

荒当时想都没想就回了一句:

“是没兴趣,但我记得你很喜欢啊。”

于是某人红着脸安静了将近一个多小时。

 

在车子开过北极圈界线的时候,其实两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,最后还是一目连心灵福至看了眼手里的GPS才发现,于是在一番深思熟虑后,两个人一致决定开回去拍张照再开回来继续走。

然而结局是两个人再一次错过了界线。

 

说到极光,荒和一目连其实一点都不幸运,按照当地人的话说,这几天应该经常能看到极光,但其实他们在挪威呆了这么久,也才见到两次。

其中一次还是荒半夜起来上厕所时看到的,对此,一目连表示:

下次哪怕有极光,他也拒绝在大半夜爬起来挨冻。

于是那天晚上荒很果断地从床上把被子搬下来披身上,再把一目连圈在怀里捂好,下巴抵在对方的头顶,跟个山堆似的坐在那里看极光。

结果大冷天的,两个人愣是闷出了点汗还愿意就这样黏腻着不动。

 



关于玻利维亚:


在从家里出发的时候,为了安抚没有买到二月幸运花紫罗兰而非常沮丧的荒,一目连整整找了一个下午,终于从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一瓶没有开封的紫罗兰香水——这还是某个做销售的朋友硬塞过来的样品。

被一目连喷了一身香水的荒表示自己又报废了一件衬衫。

 

他们去到萨哈玛公园的路上就望到了龙卷风,两个人胆子倒是大得很,随手拿了副目镜就下了车。直到两人回到车上的时候,一目连才突然发现自己身边的荒红了眼眶,眼泪流得异常汹涌,一问之下差点没笑得背过气去。

谁能想得到荒为了在自己面前耍帅,竟然把目镜摘了——本来要是真的达成目的也就算了,然而,一目连其实真的只看到了龙卷风。

 

他们到玻利维亚的时候,佩里斯河刚刚泄水,乌尤尼盐泽这才算得上是真正的“天空之境”。结果也不知道是荒的食指先挠了挠一目连的手心,还是一目连的小指先勾了勾荒的无名指。

两个人走着走着就走成了十指相连。

 



关于日本:


出发前,一目连自己画了一张小卡片,上面是三月份的幸运花,满满的勿忘我,本来是想用来做书签的,结果被荒拿走后居然找了个小框框装起来,至今还摆在书架很是显眼的位置上,害得一目连还得重新找个东西来夹书。

 

他们到九州的时间刚刚好,根据异常热情的老板介绍说,九州的樱花是昨天刚开,过两天还会有樱花祭,会很热闹的。

老板其实也没说错,九州的樱花祭确实热闹,但是,也有点太热闹了,乌压压的一片都是人,最后还是一目连慌乱间找了根绳子,系在两人的手腕上,才勉强没有被冲散。

当然,那根慌乱间找来的绳子是根红绳,也一定是意外啦。

 

东京是最后一站,三月末的东京,樱花依然绚烂,那次他们两个乱逛的时候碰巧遇到一片白色的樱花林,干脆就坐下来休息,迷迷糊糊居然睡着了,醒来的时候发现对方头发上都落满了白色的樱花瓣。

像是两个人一起走到了白头。

 



关于希腊:


本来两个人是想去荷兰看郁金香的,结果到最后因为要去参加朋友的婚礼而去了希腊,说起来,那两封蓝白色的请柬上的粉色郁金香,和他们刚落地时买下的明信片上的郁金香,都很漂亮呢。

 

天堂海滩的太阳真的超舒服,两个人居然就这么躺着睡了一下午,当然,要不是沙滩边酒吧里对一目连觊觎的人过多,荒还是很乐意下次再来的,毕竟,某个人的占有欲,还是相当可怕的呢。

 

在婚礼的现场,新娘高高抛出的捧花结结实实地砸在了荒的头上,然后轻巧地落在了一目连的怀里,摄影师也是精明的人,大爆手速拍下了红着耳朵的两个人。

据说这张照片,似乎还被上传到某个社交软件,并且被留下了无数类似“土拨鼠尖叫”之类的留言。

 

最后两天的时间,就全部属于爱琴海了。蓝白色的建筑,略带咸腥味的海风,还有走在身边的人,一切都是刚刚好的样子。

不知哪里传来了竖琴的声音,落日的余晖下,是谁和谁的嘴唇碰在一起就不愿意分开了呢?

 



关于加拿大:


荒觉得自己大概真的和花花草草不太投缘,自己和草丛较了半天的劲,也没能找出一个四叶的,自己恋人倒好,明明是下来找人回去吃饭的,前后不过五分钟,回去时除了带着自家的男朋友以外,手里还多了一小把四叶的三叶草。

 

荒对海洋馆其实还是有一点点恐惧的,特别是那种几乎全玻璃的海洋馆,但他右手拉着一目连,左手握着放在兜里的一个三叶草做成的护身符,倒是一点也不觉得害怕了,甚至还觉得那些水里游的小家伙很是顺眼。

 

在去维多利亚的火车上,山脉、海岸、原始森林从窗外掠过,荒偷偷写了张纸条想塞在一目连的口袋里,不料被抓了个现行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把人往怀里一带,直直地把纸条就送过去。

那上就一句话:乍见之欢,久处不厌。

 



关于冰岛:


在驾车前往冰岛之前,荒在车子上放了一个有着豌豆花纹样的装饰瓶,里面是一目连最近突发奇想配出的“香水”,荒还记得,为了这瓶香水,他的衣柜里可是多出了好几件有着奇怪味道的衬衫。

 

对于火山内部的探险,两个人都是非常激动的,一目连才不会说,当那些光反射到荒的脸上的时候,他的脑海里闪过了无数的画面,从晚霞满天的黄昏,到震撼人心的极光,最后定格在万千星辰的夜空。

可不是嘛,他们都是彼此的星星呀。

 

去冰河湖的时候,两个人尽管穿得很厚实,还是借着低温的借口黏黏糊糊地粘在一块儿,两个人还在冰河湖的湖面上来了一场自导自演的“冰雪奇缘”。荒也不会说,海鹦鹉真是一种过分可爱的东西,特别是和自己恋人同框的时候,荒的鼻血都快要被萌出来了。

 

不加冰的威士忌对于几乎不喝酒的一目连刺激太大,只是喝了一口就已经晕晕乎乎了,眯着眼在荒的怀里蹭着讨要一个又一个吻,酒精的味道和彼此身上的暗香,几乎烧断了两人的理智。

酒精会上瘾,夜晚是令人疯狂而迷醉的。

 



关于法国:


传说洋苏草能让未婚的少女看见自己未来丈夫的模样,然而两个人都不明白,为什么自己两个有夫之夫,还能梦见彼此的样子。

 

普罗旺斯的薰衣草田绝对是必须打卡的地方,然而因为一个不小心,那一卷快拍满的胶卷被摔出了相机,荒用了一颗水蜜桃味的糖才把心疼得不行的一目连哄好,所以最后,两个人只留下了一张照片,不过,那一张,应该是所有照片里最好看的了。

 

说起巴黎圣母院的神像,按一目连的话来说,就是“看,荒,你看,这个有那——————么大诶!”

两个人在教堂里咬着耳朵,从地砖讲到圆顶,最后并肩站在一起,闭着眼睛许愿。

明明是两个不信神的人,此刻却真心希望得到祝福。

 



关于土耳其:


荒终于赶在一目连之前在花店买到了八月的幸运花。

百合的清香,充斥在整个房间里,连心情都更加明亮了,特别是当荒看到心血来潮穿着白无垢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一目连时,荒表示“幸运花”什么还是很可信的。

 

热气球和滑翔伞全部是他们俩个自己玩的,荒那一本本神奇的证件可不是用来当摆设的,当个教练绝对绰绰有余,他才不会在意那位原配教练脸上吃到狗粮的表情。

开什么玩笑?这可是我的人,哪能给你带上天?

 

土耳其最最最最最著名的甜食,绝对是冰激凌了。

和做冰激凌的小哥相互捉弄后,两个人干脆当着他的面交换了一个冰激凌味的吻,刺激得小哥动作夸张地去捂眼睛。

甚至还有个人恶作剧,在某人红得要滴血的耳朵边故意吐着气说:

你真是太甜了。



 

关于不丹:


蓝色的香水矢车菊被编成一个小巧的花环,落在了荒的右手腕上。而作为回礼,一目连的发尾也被绑上了一小串花骨朵,像是浅蓝色的雾。

其实一目连早就发现了,那串花朵里,悄悄藏着荒的发丝,但他也不点破,只是偷偷笑得很开心。

 

荒和牛好像有点过不去似的。

他们只是在帕罗小镇附近逛了几圈,荒就被牛群挡住了四次,最后实在憋不住的一目连在荒一脸“我很生气,但我没办法对你生气”的表情里大笑出声。

 

不丹似乎连天空都带上了仪式感。

那是一种信仰和崇敬,神秘而自由。

两个人就这样手拉这手,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往上走,不需要语言,一个眼神就能交流。

他们就这样走着,坚定而稳重,像是所有的困难都被踩在脚下,没什么能够阻拦他们。

 



关于巴西:


老实说,荒接过一目连给自己泡的菊花茶时,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,不过那黄色的花瓣在茶杯里沉沉浮浮,在午后的阳光下,反射出很是美丽的金色。

啧,怎么和自己恋人一样,小太阳似的,耀眼而炫目。

 

他们在巴西的时候,刚好碰上一场轰轰烈烈的狂欢,两个人什么都没弄清楚,就一脸懵地被人拉了进去。这种场合,总是能让人变得兴奋起来,于是两人干脆就随着乱哄哄的人流,互相笑闹着。

所以直到狂欢结束,他们两个都还不知道刚刚的游行究竟是什么主题。

 

巴西大概真的就是个疯狂地方。

他们去看了球赛,去参加了游行,两个人仗着没有人听懂的母语,在人群里说着情话,也不知道是一目连先红了脸,还是荒先红了耳朵。

两个人都是噤了声,变扭地转过了脸,只是那手还是死死攥在一起。

人那么多,丢了怎么办嘛。

 



关于埃及:


雏菊可比大波斯菊可爱多了。几乎随处可见的花,极大地满足了荒想要自己摘一束的愿望。

哦,自家连连和雏菊也很配呢。

荒捂着鼻子转过身去,暗搓搓地在心里想。

 

撒哈拉大沙漠的晚上是冷的,宁静但是不孤寂,有着最爱的人在身边,怎么样都不会寂寞的。

“只有用心才能看见,眼睛看不见事物的本质。”

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《小王子》,突然拿出纸开始画起那只吞下大象的蟒蛇、那朵玫瑰花、那几个奇奇怪怪的星球,还有那位小王子。

我们都是被彼此驯养的人,都是特殊的存在。

 

尼罗河有着这样的传说,喝过尼罗河河水的人,最后都会回到尼罗河畔。

所以回程的时候,他们的包里都多了一瓶尼罗河的河水。 

希望无论走多远,你都会回到我的身边。

 



关于新西兰:


十二月的幸运花,风信子。

这是唯一不用出门就能找到的幸运花。

也是荒唯一会种的花。

因为这是一目连最喜欢的花,各种颜色填满了家里各个窗台。

 

在老圣保罗教堂,没有伴郎伴娘,没有主证婚人,荒只是单膝跪地,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,里面是一枚款式并不复杂的戒指,上面刻有两人的名字缩写。

只是两个人都紧张得要死,荒的那句“你愿意嫁给我吗?”是说得磕磕巴巴,而一目连更是连“我愿意”都讲不出来,只能一个劲地拼命点头。

 

在皇后镇的缆车上,俯瞰瓦纳卡湖,风轻轻的吹在两人脸上。

是他先偷亲了他的脸,还是他先堵上他的唇,谁知道呢?

 

反正他们早就不分彼此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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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天就要回学校了,艺术校考真可怕,我要好好读书23333

接下来大概真的会失联了,运气好的话也许会诈尸??!(毕竟好不容易可以回到家开电脑,偶尔打打字还是可以的吧,是的吧??)

明人不说暗话,那什么,可以给我小心心或者小手手吗?可以吗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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